你用含过别人鸡巴的嘴说爱我(四)

晨光透过窗帘照进公寓的房间,照着床上两个赤身裸体的人。俩人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睡在床上。男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女人披头散发地趴在男人的脚上。男人的腿缠着女人的后背,女人的小肚子压在男人的大腿上。阳光打在女人的屁股和男人横躺着的鸡巴上。一张薄薄的的毯子,一半盖在他俩的身上,一半拖拉到地上,胡乱搭在散落的衣服,眼镜和手机上。就像一场血雨腥风战斗后的混乱现场。

女人慢慢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近视让男人的模样模模糊糊。她蹭到床的边儿,伸手摸索到自己的眼镜,戴上后翻过身看了看还在熟睡的星,微微一笑,阳光透过窗帘缝照在她的脸上,显得脸颊异常的红润。

“玥,不要离开我。”

睡梦中的星还紧紧握着玥的手。

玥俯下身去,在星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轻轻扒开星的手,起身要去穿衣服。

星却猛地从床上坐起,看到玥还在,赶紧上来抱住了她。玥被突然的拥抱弄得不知所措,两个人就这样一动不动赤着身子抱在一起。

“我梦到你突然消失了,吓死我了。”

“不怕不怕,我这不是在呢吗。”

玥轻轻拍着星,星又不自觉地开始寻找玥的唇。

“又精神了呢。”

玥推开星,低头看到星的鸡巴又在那里跃跃欲试。

玥笑了:“还要来吗?”

星不好意思的笑了,像个孩子。

玥从星的身上滑了下去,用手握住了他的那根高高竖起的大棒子,仔细地打量着它。

看了半晌,在看到星抑制不住地轻微挺了挺腰之后,玥终于张开嘴,把肉棒含了进去。

星难耐地哼了一声,抱住了玥的头。

玥用嘴唇吸住肉棒,舌尖绕着龟头不停地回旋。右手握住肉棒的根部,上下撸动。

“啊,你怎么做到的?”星舒服得紧咬牙关。

玥仿佛没有听见,继续用力地吮吸着那根肉棒,并加大了上下运动的幅度。

星不自觉地把腰高高挺起,跟着玥的节奏,也上下运动起来。

“嗯~”

玥的鼻腔发出销魂的声音。

这声音让星再也无法自控。他抱住了玥的头,在她嘴里一泄千里。

玥爬上星的身子,坐在他的大腿上,把自己的脸靠近星。玥故意撅起嘴唇摆出要吻星的姿势,料想星会像所有男人把头扭开。

星完全没有躲开,反而一把抱住了玥,毫不犹豫地吻住了玥紧闭的嘴唇。

玥却被吓得不知所措,瞪大眼睛,仍旧紧闭着嘴巴。星伸出舌头,用力突破了嘴唇的阻挡。

星忘情地和玥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完全没有在乎精液的味道。玥似乎也忘记了,闭上眼睛,喘着粗气,沉迷在眼前的疯狂中。

…………

夜晚的中目黑,街道上空无一人。月亮冷冷地挂在天上,暧昧的光撒向路边三层公寓楼顶角落那间公寓,窗户上透出微弱的亮。

公寓里面,暗黄色的灯光,笼罩着交缠在一起的赤裸身体,显得暧昧又炙热。

玥坐在星的身上狂热地扭动着,黑色的长发垂到胸前,跟着晃动的乳房跳舞。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来,眼睛不知什么时候也掉在地上。玥身下的星,扶着她的腰,只到得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下身。

星盯着玥的脸庞。自从他们在一起后,玥就一直戴着眼镜,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没戴眼镜的玥,显得既熟悉又陌生。

“转过身去好不好?让我看看你的小蛮腰。”

玥愣了一下,点了点头,起身转了过去。后背对着星,右手扶着直立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花心,慢慢坐了下去。肉棒瞬间塞满了湿滑的阴道,玥觉得下身又热又涨。

星看到玥修长的后背,黑色的长发像帘子一样垂到后腰,星把长发拨到两边,像两条跳动的马尾。中间是玥细长的腰身,衬托出圆滚滚的屁股。星看着玥的屁股顺着自己坚挺的肉棒上下慢慢抽动而呈现出来波浪式的抖动。

星想起三十三岁生日那天在风俗店和水冰月的那次,当时的水冰月也是这个姿势。星看着玥上下跳跃的背影,记忆中水冰月和现实中的玥的背影完全重叠在一起。一阵暖流从下身开始膨胀,扩散到了星的全身,涨得他大脑一阵发麻。

星双手虚扶住玥的臀部,视线渐渐模糊,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大声地说道:“我想跟你结婚,我想跟你天天做爱到早上。”

“日到早上?你行吗?”

背对着他的玥,一边上下运动,一边用嘲笑的语气说。

而她的正脸,却早已经泪流满面。

—完—

你用含过别人鸡巴的嘴说爱我(三)

星喜欢逛风俗店,是从大学就开始了。合唱部的前辈可怜他那时刚刚失恋,领着他去了一次之后,星对风俗店沉迷得一发不可收拾。

谈什么恋爱,费心费钱的,还不如去风俗店,只费钱不费心。

在星的脑子里,一直想象着有那么一场理想性爱。和自己最爱的女人,在浪漫的音乐声中,深情地不停地深吻不停地做爱,两个人就那么一直抱着,交缠到清晨,都不会感觉任何疲累。

跟星理想中的完美性爱比起来,风俗店里有前戏也有后戏,唯独缺少了中戏的部分。但是理想的完美性爱如何才能遇到呢?或许风俗的乐趣,就在于它的不完美吧。星总是能找到安慰自己的完美理由。

风俗店有很多不同的类别和服务,星充满好奇地尝试了各种各样的风俗服务。从入门级的只提供口交的粉红沙龙,到最高等级的可以鸳鸯戏水的泡泡浴场。

以前还在上大学的时候星就会把每个月打工挣下来的钱留出一部分,攒够了就去一次风俗店。现在有钱了,一个人生活又没有什么多余的开销,风俗店就去得更勤快了。

对提供风俗服务的女生不能强行插入,要不然会被抓强奸。但如果女生愿意的话,那就是普通的约炮了。正规的风俗店是不允许进行实际插入服务的。但两个人单独在一个房间,女生如果愿意的话,除了房间里的两个人,谁又会知道呢。

虽然风俗店可以享受到全套服务只是江湖传闻,但是抱着这样初心的星在风俗店里找到了新的乐趣。星学会了反客为主,给小姐口交。虽然偶也觉得自己花钱还要给别人服务就感到很亏,但看到小姐高潮的模样,星竟然会产生一种比自己高潮了还爽的成就感。

渐渐的,星甚至都忘记了去风俗店的初衷,只渴望看到女人高潮的模样,哪怕心里知道很多小姐只是敷衍性的假装高潮。

三十三岁生日那天,星收到了大学同学的结婚喜帖。看着喜帖上同学和他爱人幸福的合照,星不免有些伤感。

女朋友交过一个,直到分手都没有上过床。风俗店去过无数,却连一次真正的做爱都没有享受到。

“无论如何,三十三岁生日这天,我要让自己破处!要不然就真的成了魔法师了。”

深夜的秋叶原街头,热闹非凡。女仆咖啡店的店员们穿着蓬蓬的女仆裙,站在大街上大声吆喝着招揽生意。虽然看起来很可爱,但不是星今天过来的目的。

他穿过热闹的街道,来到角落里一个破旧的小楼房前。星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确认了一下地址,钻进了入口。刚一按门铃,大门就被打开来,一个腰板粗壮的大汉挡在门前。看了看有点受惊的星,又看了一眼外面,挥挥手把星招呼了进屋。

柜台后站着一个瘦弱的西装男,昏暗的房间里还戴着墨镜。确认了一下服务项目和注意事项就把星领进了里面的一个小房间。

不一会儿,伴随着“失礼了”的甜美女声,房门被拉开。一个身穿蓝白色紧身海军服,胸前挂着硕大红色蝴蝶结,蹬着红色紧腿高跟靴,头两侧扎着两根长长的黄色马尾长发,打扮成水冰月模样的可爱女生站在面前。

刚打完招呼,女生就主动问星:“你都选了哪些服务?我这里还可以追加特别服务哦。”

“都有什么特别服务?”

“你是第一次来吧?戴套两万,无套三万,内射四万,你选哪个?”

星愣了一下,日盼夜盼的服务呈现到眼前的时候,他突然有些无所适从。

女生看着星犹豫的样子,生怕生意黄了,赶紧说:“戴套的话一万也行。别告诉外面,我偷偷为你服务。”

“我没带套子,这附近有便利店吗?”

“我这里有……”

女生从红色长靴里掏出来一个套子,在星面前晃了晃,“这个免费。”

星从钱包里掏出来一万块现金递给了女生,女生笑着接过来折好塞进了长靴筒里,“那我们开始吧。”

女生快速地脱掉自己的上衣和短裙,全身几乎赤裸,只穿着刚刚塞进去钱的红色长靴。然后躺在床上看着星。

星也慌忙把自己的衣服脱掉,女生把套子递给了他。星撕开套子,给早已高高跷起的二弟穿上。

女生早已张开了双腿,冲着星说:“进来吧。”

星爬到女生的身上,对准了洞口,很轻松就滑了进去。女生轻轻的哼了一声,小声说:“你小点声,不要被外面听见。”

这就是插入的感觉吗?星一边抽插着一边想,女生是不是挤了太多的润滑剂进去,里面感觉空荡荡的,像对着空气在做抽插的动作。

女生躺在床上,把脸歪在一边。房间里只有星抽插的动作和有节奏的呼吸声。星努力地保持着二弟的坚挺,但是越来越力不从心。

女生似乎感觉到了星的焦虑,起身让星躺在床上,然后背对着星,坐在了他的身上。

星这才缓过神来,仔细打量着正在自己眼前上下运动的女生的后背。黄色的长发垂在腰两侧有节奏的舞蹈。她的腰身很细长,显得屁股又大又圆。

星忍不住伸出双手托住了她的屁股让她在自己身上弹跳。坚挺的肉棍笔直地联通着两人的身体,套子上闪着反射的光亮,让人分不清这跟棍子是在插入谁的身体里。

女生后背的皮肤上渗透出细微的汗水,星还没有要射的感觉,这让星很焦虑。星盯着交合点发呆,日盼夜盼的插入,结果却没任何惊艳之处。

女生坚持不懈的上下运动,虽然后背看不到她的脸,但是他能感觉到女生越来越不耐烦,星觉得很不好意思。

星双手抓住了女生的腰,示意女生不要再动了。女生回过头来,疑惑地看着星。星被盯着有些不好意思,下身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就像那些为他服务的小姐们假装高潮一样,星也正好顺势继续抖了两下,故作满意的样子,笑着说:“我射了。”

女生明显松了一口气,开心地从星的身上爬了下来。他看着女生的笑脸,感觉到这是从他见到这个女生到现在她笑得最美的时候。这让星也感到一阵安慰。

女生准备帮星的二弟脱下套子,手刚到那里就停住了。星反应过来套子里面空空如也,赶紧跪起身来,自己把套子摘下来,从旁边的纸巾盒里拽出几张纸巾,把套子包好,低下头,不敢看女生。

女生犹豫了一下,然后把脱下的衣服穿戴好,打扮回穿好制服的水冰月,伸出手从星的手中把包好套子的纸巾取了过去。星也默默地穿好衣服,整理完毕和女生一起走出房间门。

女生陪着他走到门口,全程都没有说话。星在门口头也没回,只想赶紧离开这里。

星走到街上才长出了一口气。看着街道的繁华,倒比来的时候更觉得失落和孤独。

你用含过别人鸡巴的嘴说爱我(二)

玥白天是一名正在准备毕业答辩的留学生,晚上是粉红沙龙CherryBaby「指名排行榜」上的水冰月。在日本,留学生是不被允许在风俗店打工的,玥来的时候用了一个假名,老板也并没有让她出示身份证明。每天下班的时候按当天服务的次数给她现金。

社会人总是在灰色的夹缝中才能好好的生存,玥每次拿到钱后都是同样的想法。

晚上七点,从学校出来的玥就会钻进粉红沙龙,摘下眼镜,穿上紧身连衣短裙,戴上两个长长马尾的黄色假发,化上浓浓的眼妆,装扮成水冰月的模样坐在休息室里发呆,等待被指名。

玥还记得刚来的那阵子,可能一天也等不到一个客人。后来她打扮成水冰月的模样,那是她小时候最喜欢的动漫,被指名的次数就多了起来。后来水冰月的相片被挂上了「指名排行榜」,她简直要忙不过来了。

好在玥年轻,且已习惯了连轴转的工作强度,除了偶尔感到脖子酸痛,脑子不需要任何思考,这份工作也没有感觉那么辛苦了。

“水冰月,又被指名了!”耳机里传来门口小弟的声音。

玥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来,闭上眼睛转了转脖子,推开了休息室的门。沙龙里响着大音量的重低音音乐,整个地板都跟着颤抖。大厅被分隔成了数十个半开放的隔间,里面几个客人正在旁若无人地享受着服务,大厅里充满了酒精和精液混合的味道。

指名水冰月的客人,是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秃顶微胖的男人,站在入口的等待区,伸出肥黑的双手,正在被巡视小弟检查指甲符不符合标准。

“欢迎光临!”玥展开水冰月的笑脸,上前牵住了客人的手,把客人领到7号隔间。7号隔间在第一排的最里面,她最喜欢的隔间。第一是因为那是最角落的隔间,相对安静,客人能感到安心,第二是因为那是最角落的最后一间隔间,对巡视的小弟来说,这是唯一一间巡视时眼睛会一直盯着的隔间,这让玥感到安心。

夜晚的工作跟白天的工作比起来简直不需要费任何脑细胞,简单到让她觉得工作就是在休息了。粉红沙龙做的是快餐生意,吵闹的音乐也不需要让玥和客人有更多无谓的语言交流。

客人进入隔间后就立刻解开裤腰带,脱下裤子,肥胖的白色肚皮下从肚脐开始一直到大腿上面长满了杂乱无章的黑毛,像是在那里建了一个鸟窝,在鸟窝的中间,探出一根黝黑的鸟头。玥扶着客人靠在椅背上仰躺着坐下,从旁边抽出一张酒精消毒棉,掀开推着客人的肚皮,拨开鸟窝,细心地擦拭着客人的鸟身。

玥的手很温柔,擦拭的过程中,客人柔然的小鸟开始发胀,微微翘了起来。玥心中暗喜,这位客人至少不是中年秃顶阳痿,费时费力。

“您稍等片刻。”擦拭完毕以后,玥站起身来,走出隔间,从吧台端了一杯碳酸水回来,双手递给客人。客人接过水杯,象征性地吸了一口就把水杯放在了旁边的小桌子上。

给客人一杯饮料是这家粉红沙龙的规矩,在法律上这里算是一家饮食店,只不过在灰色地带里,店员在半开放的空间里给客人们提供了额外服务。

还没来得及问客人点了哪些服务,客人已经用手按住了玥的头,压向自己的下身,玥毫不在意,顺势含住了客人的小鸟。客人哼了一声,虚弱的声音在嘈杂的背景音乐中显得有气无力。玥感到含在嘴里的小鸟慢慢膨胀,撑住了她整个口腔,她不得不把勃起的鸟身吐出一半出来,用手握住。

玥开始上下晃动头脑,让客人的小鸟在自己嘴里做着抽插运动。配合着握住鸟身的手的转动,客人挺立的小鸟很快就沾满了玥的口水。

按照音乐的节奏,玥上下动了一首歌的功夫,客人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玥知道这客人已经习惯了这个节奏,必须要换一下战术了。

玥直起身来,端起刚刚客人放在旁边桌子上的碳酸水,含了一口,弯下腰去,把小鸟全身完全放进自己的嘴里。可能是被碳酸水刺激到了,男人全身都收缩了起来,连肥满的肚皮都似乎小了一圈。

玥放缓了节奏,就让客人的小鸟静静地泡在自己嘴里的碳酸水中。碳酸水在口中释放出气体,很快就充满了玥的嘴巴。玥有点包含不住,吸住小鸟的嘴角微微张开,让水从缝隙中流出来。

已经被口腔捂热的碳酸水顺着玥的嘴角,沿着小鸟的身体,流到客人下坠的鸟蛋和鸟尾的黑毛,最后滴在皮椅子上。玥再用手逆着水流上下撸动客人的小鸟,一边用嘴唇缓慢地吮吸着客人的鸟头。

节奏的改变很快起了效果,客人高高把腰挺起,不自觉地上下顶了起来。玥按照客人自己的节奏从反方向加快了手的动作,头都不需要再动,只用嘴轻轻含着客人的鸟头,让它在自己的嘴里不停地进出。

客人肥胖的手在玥的胸口胡乱抓,弄得她有些疼。玥晃了晃上身,试图甩开客人的手。客人似乎有些不满,顺着玥的肚皮就把手伸进了她的短裙里,扯开下面的内裤,在里面又是一顿乱摸。

客人还没有结束,玥只好放任他继续乱摸。客人越摸越放肆,终于摸索到洞口,迫不及待就把粗粗的中指塞了进去。好在玥每次都会在下面挤进去很多润滑油,并没有感觉到太多的疼痛。客人的中指在洞穴里横冲直撞,大拇指也跟着用力的揉着玥的阴蒂。这让玥感到一阵难受,加快了自己的头部运动,想快点让客人射出来,早点结束这场战斗。

“你下面好滑啊,小贱货。”客人一边用手在玥的下身抽插一边得意地笑着说:“哥哥是不是很厉害?”

玥皱着眉头含着小鸟,发出一声享受一样的娇喘声,握住了客人的鸟身又加大了力度,客人满意的闭上了眼睛。

“来啦!”客人大喊一声,小鸟开始在玥的握着的手心中抽动,精液一顿一顿地从鸟嘴吐进玥的嘴巴。

客人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在躺椅上。玥爬上客人的身子,坐在他的大腿上,脸贴上去看着客人的眼睛,故意撅起嘴唇摆出要吻客人的姿势,客人吓了一跳,赶紧把头撇到一边。

玥偷着乐了一下,男人们连自己的精液都嫌弃,还喜欢看别人吃自己的精液。玥摊开手掌,当着客人的面把嘴里的东西吐在了掌心,客人这才满意地笑了。

玥抽出消毒湿巾,把自己的手掌擦拭一遍,把湿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然后再抽出一张湿巾,蹲下来,仔细地帮客人把那条半死不活的小鸟擦拭干净。

一切整理好后,玥把穿戴整齐的客人送到门口,双手递给客人自己的名片,学漫画中的女神,笑着摆了一个变身的姿势,尖着嗓子喊道:“下次来别忘了指名水冰月哦!” 玥心里想的却是,今天是她最后一次在这里上班了。

今晚早些时候老板告诉她已经发现了她的留学生身份,说自己被她害惨了要进监狱的。玥知道老板明明一开始就知道只是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既然挑明了也就干不下去了。老板说这间粉红沙龙肯定是呆不下去了,但是可以介绍另外一间给她,说挣得会更多。

还有半年就可以毕业了,老板答应玥去新地方做到毕业就不可以干了。玥很清楚,如果说粉红沙龙是灰色地带的话,那新地方就是黑色地带了。但是毕业在即,需要钱的地方也越来越多,普通打工一个小时也就不过1000日元,粉红沙龙一个小时能有好几千,而黑色地带,赚得就要翻倍了。时间短还能挣得更多,玥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你用含过别人鸡巴的嘴说爱我(一)

日本,东京都,惠比寿駅西口。白天热闹的街头随着夜晚的降临渐渐陷入了安静。三四个穿着西装的上班族摇摇晃晃地从车站走出来,在车站前广场围成一圈,鞠躬告别寒暄,各自消失在站前分叉的小路里。

一个晚归的女人正匆匆低头赶路,忽看到前面摇晃的西装,脚步不觉慢了下来,不知该不该快走几步越过他去。

“啊~”

女人犹犹豫豫地跟在西装男身后,路过的一栋三层公寓小楼里突然传出女生清脆的娇喘声,本来声音不大,可在夜深安静的小巷子里倒像是放大了几倍,甚至有了回音。

刚好路过的男女不由停下了脚步,齐刷刷仰头看,可惜好一会儿也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女人先回了神,趁着男人还在往上张望,快速越过了男人。高跟鞋快速撞击地面的声音连同女人的身影一起消失在深巷的阴影里。男人放弃了张望,抹了一把脸,叹了一口气,慢慢地朝同一个方向晃了过去。

整个街头又空空荡荡,安安静静。

“啊~”

小楼里又传出女生的娇喘,声音更清亮,回声也拖得更长。

楼顶靠里面边角的阳台,有微弱的灯光穿过窗帘的缝隙隐约透出来,是整个公寓唯一的光亮。

狭窄的单身公寓里,昏黄的顶灯,笼罩着地板上散乱的衣服,紧贴着墙的单人床,长发披散的女人胡乱地横在上面,眼镜歪斜地挂在脸上,双眼紧闭,喘息急促,浑圆的双乳有节奏地晃动着,在晦涩暗淡的灯影下显得淫靡又虚妄。

女人赤条条的身子,本来盖在肚子上的薄毯,被她胡乱扯到一边。她的双腿大敞四开,脚尖蹦得挺直,小腿肚的肌肉用力地绷着。两腿间的男人正埋头卖力,女人的手时而紧紧攥住他的头发,时而又轻轻推搡着。

男人却没在意这些,只管用舌尖在女人的阴蒂周围不停地扫动。他在阴蒂周围耐心地绕了几圈之后,整个舌头从下往上重重舔回到阴蒂,紧接着又深深地吸了一口。

“啊~”

女人不禁颤抖着地回应出更大的喘息。男人却停了下来,撑开女人的大腿,仔细看起来。

阴蒂已经完全充血,现出深红色。阴蒂的下方,暗红色的花瓣已经完全张开,露出里面淡粉色的花蕊。从花蕊口的深处,渗透出来无色透明的露珠,晶莹剔透,青翠欲滴。

男人头脑发胀,贴上去吮吸起花瓣上闪着亮光的露珠。

“啊~”

女人似是受了惊吓,张开的双腿一下子缠住了男人的脖子,男人的头便重重压了下来,男人的嘴紧紧地贴上了女人因充血而变得厚重的阴唇。

男人本能地伸出舌头,穿过层层湿滑的花瓣,重重地顶进花蕊深处。舌尖搅动着,嘴唇吸吮着,像一只勤劳的蜜蜂。

“啊~”

女人一个激灵,费力地抬了抬脖子,迷蒙的双眼张开一条缝,隔着镜片着向双腿间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男人似是有了感应,抬起眉头,微红的眼睛满是情欲。

女人双手微微颤抖着轻轻扶了扶男人的头,男人顺势又亲上她的阴蒂,那里像从花瓣上长出来的成熟果实,只等人来采摘。男人舌头快速的拨动着果皮,吞咽着果肉下分泌的汁液。

女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越绷越紧,腰身越挺越高,抓着男人头发的双手也越来越大力。

“啊~”

伴着一声带着哭腔略显尖锐的叫喊声,女人的呼吸像破碎的玻璃杯一样,全身也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男人赶紧爬了上去,搂住这个颤抖的脆弱的女人。

好长时间,女人才平缓了气息。男人撑起身来,用手捋了捋女人散乱的头发,扶正了她的眼镜,女人这才慢慢睁开眼。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从女人脸颊流了下来。女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小声对男人说:

“我爱你。”

男人无声地笑了,轻轻托起女人的下巴,又吻了下去。

窗外的夜色更浓,安静得像没有一点儿生命的气息。

猫咪咖啡屋

杰克第一次遇到小绯是在一家猫咪咖啡屋。

咖啡屋在街角一栋不起眼的旧楼的第三层,外面看起来摇摇欲坠,咖啡屋里倒还有几分不一样的情调。

杰克的猫离家出走后,他几乎每个周六都会过来,一坐就是一整天。

他的猫是一只棕红色绒毛娇小的曼切堪猫。

“如果飞飞没有做绝育手术的话……”杰克抚摸着躺在他身边的曼切堪,追悔莫及。

这家猫咪咖啡屋猫多且没有时间限制,只要你付了门票,进来再点一杯咖啡就可以消磨一整天。

这里的猫傲气十足,对热情的客人熟视无睹。但似乎猫越傲娇,人们越开心。

咖啡屋里客人不是很多,单身男生只有他一个。远远的一桌坐着一对小情侣,女生开心地追着猫用手机拍照,男生则喝着咖啡安静幸福地看着女友。

隔着两个桌子那边是一位穿着制服的女高中生,她斜斜地倚着墙。两三只猫睡在她腿边,还有几只在她身边慵懒地踱步。她姿势似乎都没变过,垂着头,手指轻轻挠着一只猫的后脖子。长发垂下像窗帘一样挡住她的脸,看不清神色。

杰克每次来都能看到她,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衣服,同样的姿势。

她无疑是这家店的常客,那些骄傲的猫们总会聚在她身边。而对像杰克这样的生客,偶尔有一只猫走过来都是皇恩浩荡。

杰克想抱起躺在他身边的曼切堪,但没成功。本来躺着的猫,像躲瘟神一样离他而去。走到那个女生的腿边,嗅了几下,放松地趴下了。

“你不应该抱它。”她头也没抬,轻声地说。

杰克看了看周围,没有别人,想是对自己说话了。

“猫为什么会喜欢你?”杰克有些不服气。

“因为我比较好闻吧……”女生笑着抬起头来。

那是杰克第一次看到她的脸,那是一张普通中学生的脸,但是年轻,干净。略显得单薄,白皙的面庞上嵌着一双明亮而空洞的眼睛,少了几分朝气,添了几分清冷。

“我叫杰克。”

“小绯,绯闻的绯。”

小绯问杰克:“你很喜欢猫?”

“喜欢,我自己还有养一只。”

“那你还来这里玩猫?”

“它离家出走了,我很想它,就到这里看看。”

“为什么离家出走。”

“可能因为我给它做了绝育手术。”

“为什么要做绝育手术?”

“猫发情后会出现各种反常,情绪暴躁,到处乱大小便,不思饮食,会生病的。”

“可是绝育听起来好残忍……”

“绝育可以避免睾丸肿瘤,频繁发情导致的泌尿系统疾病。绝育听起来是残忍,利多于弊,至少我这么想,绝育是为了猫好。”

“看来猫并不懂你。”小绯若有所思。

杰克依然每周都要来这家猫咪咖啡屋,不同的是,他每次都会跟小绯一起逗猫,聊天,喝咖啡。

杰克差不多忘了他来猫咪咖啡屋的初衷。小绯渐渐成了他来这里的原因,她似乎让他走出了失去爱猫的阴影。

开朗起来的杰克怀疑自己坠入了爱河。

小绯就像猫一样娇小,高中生校服更是让杰克想入非非而又充满罪恶感。

“你是高中生吗?”杰克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

“Cosplay啦,都毕业好多年了。”小绯哈哈大笑。

杰克松了一口气,“听说Cosplay里好多男扮女装的比女生还好看。”

“你看我比女生好看吗?”小绯挑着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杰克。

“你不就是女生嘛!”杰克的心突然跳得很快。

小绯没有回答,只是笑得更神秘莫测了。这笑让杰克心里发毛,他有些尴尬无措,难道小绯真的是男孩子?

杰克正自犹疑,小绯抬起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肩膀,再看她早已收起笑脸,似嗔似怨,“你瞎想什么呢?大家都是爱猫之人,我看你伤心,便陪你聊了这许多天,怎么开个玩笑你就疑神疑鬼了。”

说着她又松开手推搡了他一下。

这一抚再一推,杰克只觉得心旌摇曳,方寸大乱。他一直觉得小绯多多少少有在勾引他,到了此刻他才知道小绯之前并没有勾引他,如果她早如此对他,他怕是早就缴械投降了。

杰克心神一松,便是男人又怎样?便是小绯并没有真心又怎样?虚假的快乐也是快乐。

下一秒他便紧紧抱住了她。

杰克能听到自己重重的心跳声,也能感觉到小绯绵软的胸。

杰克急促地寻到小绯的嘴巴,激情像浇了油的火般腾地烧了起来,他恨不得把小绯吞进肚子里,小绯也顺从地仰起头,尽力回应着他。

杰克感觉到自己身体快速起了反应,急不可待地把右手探进小绯的衣服里,开始揉捏她的左胸。

小绯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杰克听到有细微的呻吟声溢出来。

杰克还有一丝清明,他的手顺着她的腰滑到小腹,又滑向两腿之间……

“没有!什么都没有!”杰克在获取这一重要信息的同时也被小绯像触电了一样地推开了。

杰克僵在了那里,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等着小绯扇过来的巴掌。

过了一会儿却没什么动静。杰克忐忑地睁开双眼,小绯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她温柔地拉着杰克的手站起来,杰克懵懵懂懂跌跌撞撞地被领到猫咪咖啡屋旁边的一家情侣宾馆。

欲火焚身的两人一路唇舌嬉戏着滚到宾馆床上。

杰克粗野地在小绯的身上胡乱摸着,从肩膀摸到胸口,从胸口摸到屁股,便要去拉扯小绯的底裤。

小绯握住杰克的手腕,嗔道:“不要这么猴急嘛。”

她翻身把杰克推倒,像猫一样爬了上来身上。

“我来帮你脱衣服。”小绯咬着他的耳朵说。

杰克喘着粗气躺在床上,看着小绯把他的T恤从裤腰带里抽出来往上翻,他配合地挺起上身,举起双手,T恤褪到杰克的手腕,小绯却没有继续,而是用衣服把杰克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杰克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只看着小绯又继续慢慢往下蹭,用舌尖从杰克的喉结沿着胸口滑倒肚脐。

小绯突然抬起眼睛望向杰克,他双手高高举起绑在床头,努力抬起头来,微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息,裸露的肚皮波浪般起伏,发红的眼睛里盛满了欲念。

小绯心领神会地把杰克的裤子全部褪下,用脱下的裤子把杰克的双腿也给绑住。

杰克第一次体会这种捆绑的刺激,肉棒像高速路入口的杠子一样弹了起来,颤巍巍地立在那里,像一根插在满是荒草的阵地上的旗杆。

小绯娇笑道,“很精神呀。”说着便直起身来,双腿分开跪跨在杰克身上,白色的内裤若隐若现。

小绯看着杰克通红的脸,手指在腰迹轻轻滑过,“想看吗?”

杰克血脉喷张地看着她慢慢松开裙子上的扣子,瞪大了眼睛,却不想眼前忽地一黑,裙子铺天盖地地罩到杰克的头上,还没来得及懊恼,一阵暖香又让他神魂颠倒起来。

接着他感觉到又一块布扔了下来,接着又是一件,是胸罩还是内裤?

杰克有些兴奋,杰克有些着急。

可他此刻手脚都被束缚,只能摇头想把裙子甩掉。

他刚想说些什么,突然克感觉眼前一亮。

小绯已经赤条条地跪在那里。

刚从黑暗世界回到光明,小绯的身体像是围绕了一圈光亮。杰克眨了眨眼,小绯的身体渐渐清晰起来。

她正低着头看着杰克,头发如黑色的瀑布,半遮半掩着一对盈盈可握的双峰。这是一个年轻白皙健康的身体,便是脱了cosplay的校服,却还是如高中生般青涩。

杰克颤抖着小心翼翼地看向小绯的两腿之间,洁净无毛的下体,光滑得像被修图软件柔光了一般,两腿中间像有一根线,紧紧闭合在一起,像是从未被开发过。

“这就是传说中的一线天吧,她……成年了吗。”杰克感觉到一阵罪恶感,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

小绯却又顺势蹭向他的跟前,像是想让他看个清楚。

“好看吗?”小绯睁着空洞的双眼问道。杰克只觉得她轻灵的声音在脑里不停地回响,越发地缥缈起来。

转眼间,小绯的下身已近在咫尺,压迫感和一阵阵幽香让杰克一阵眩晕,血气上涌似乎快要喷出来,他无法自已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一线天。

突然杰克神色大变,眼里的兴奋瞬间被恐惧取代,脸上的粉嫩红也变成了猪肝红。

一线天,就真的只有一线。那是一条不能分开的线条,那是一根原本该有的东西消失后留下的印痕。

“你……你是人妖?!”杰克的声音惊恐中带着愤怒,“你想干什么?!”

“人妖?哼哼,是人还是妖?”小绯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剪刀出,冷笑道,“你还没认出我?”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杰克看着小绯手里名晃晃的剪刀,尾音已经有些撕裂,他拼了命了晃动身体,可双手和双脚被缚得紧紧的,根本没有一丝松动。

“求求你,有话好好说……”杰克语无伦次,带着哭腔,嘴唇颤抖,口水也流了下来,“你要钱吗?多少我都给!求求你放过我……求……”

“你给我做手术的时候也没想过要放过我啊,”小绯一手捏着杰克早已绵软无力的小鸡鸡,一手慢慢举起剪刀幽幽地说。

“我什么时候……”杰克如遭雷击,“小绯……不,飞飞!是你吗?飞飞!”

小绯的手顿住了,望着杰克的眼睛里终于闪出一丝泪光,但却没有说话。

“飞飞,我一直在找你知道吗?”杰克颤声叫道,“我很后悔,真的很后悔,但我真心是为你好啊!”

“你是为我好……”小绯盯着杰克的小鸡鸡,面无表情地说,“发情后会出现各种反常,情绪暴躁,到处乱大小便,不思饮食,会生病的。”

杰克点头如捣蒜。

“我相信你啊。绝育后,可避免因长期发情出现的睾丸肿瘤,频繁发情而出现分泌物堵塞,导致泌尿系统闭塞。”小绯的语调毫无起伏,说完她忽地又莞尔一笑,“你看你的鸡鸡,刚刚都涨成那样,现在又软成这样。总是这样身体会坏掉的,不如我帮你去了这烦恼根吧。”

“不要!不要……”杰克撕心裂肺地叫着,绝望地扭动着身体。

“我是为了你好啊……”

“啊…………”

酒店的楼下,车水马龙。不知哪里传来的惨叫声被机车声,叫卖声,音乐声和欢笑声撕扯成碎片,没留下一丝痕迹。

Chi-Chi

Chi-Chi:把碎冰块到进摇摇杯装满三分之二,然后用调酒量杯量出1.5盎司伏特加,4盎司的菠萝汁和1盎司的椰奶倒进摇摇杯,盖上盖子,按住了上下用力摇晃十二三下就可以了。然后拿出来一个郁金花形状的鸡尾酒杯,把摇摇杯的东西全部倒进去。把半瓣儿橘子果肉和一颗红色的樱桃放在被摇得像冰淇淋的酒上,插上一根心形的吸管,一杯Chi-Chi就完成了。

“我可能爱上了一根手指。”Lena吸了一口Chi-Chi,喃喃低语。

“哈哈,妹子,你可能需要一根更粗的……”邻桌星爷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被同桌另外一边的坤姐拍了回去,她的白眼让星爷知趣地住了口,他煞有介事地端起酒杯,把剩下半杯Martini一饮而尽。

Lena是不色酒吧的常客,每次过来都会点一杯Chi-Chi,独自坐在吧台,静静地喝完。星爷也是不色酒吧的常客,带着不同的女伴,点着相同的Martini。星爷是第一次带坤姐来,不过看起来倒更像是坤姐领着星爷来的。

Lena恍若未闻,自顾自地吸了一小口Chi-Chi,直起身子望向吧台后面的一排排酒瓶子,若有所思地发起呆来。

星爷看了看左边的Lena,又转过头看了看右边的坤姐,冲着我点了点他面前的空杯子。我赶紧收起他的空杯子,从柜台后面拿出一个一样的干净的倒V型的Martini杯,放了冰块和水,再取出一个直筒的搅拌杯,把Gin加倒进杯里三分之一的位置,再倒进去一小杯vermouth,用冰块装满搅拌杯,最后用搅拌勺搅到冰块都埋进了酒里时,把刚才Martini杯中的冰水倒掉,用盖子盖上搅拌杯,从缝隙处把搅拌好的Martini倒进已被冷却了的Marini杯中。星爷不喜欢橄榄,我便在酒杯旁插了一片柠檬,轻轻推到星爷的面前。星爷满意地拿起杯,抿了一口。

“挺会调酒的嘛。”坤姐突然说道,我才注意到她在认真看我调酒。脸一热,忙说道:“老板把调酒的步骤都写在吧台后面了,我就照着步骤做完,也不是很难的事。”

“小白你给她调一杯跟我一样的。”星爷笑道。

“不要,我要一杯跟她一样的。”坤姐瞥着Lena那边抬了抬下巴,“她那杯白白看着很好喝。”

Lena似乎回过神来,侧过头轻轻笑了笑。

“这杯叫什么名字呀?”坤姐趁机搭讪。

“Chi-Chi。”Lena说。

“琪琪?果然是女孩子喝的东西。”

“一般Chi-Chi是用菠萝肉的,今天店里没有菠萝了,”我抱歉地说,“刚刚给Lena切了橘子还没用完……”

“很完美!我不介意。”坤姐满意地说。

我调着酒,坤姐那边推搡着星爷换了座位。调好的Chi-Chi刚放在她面前,还没来得及推近,她便迫不及待伸过手去拿起了酒杯,转头在Lena的酒杯上轻轻碰了碰,Lena也笑着举起酒杯,两人各自吸了一大口。

“好凉爽!酸酸甜甜还有一点点辣!”坤姐开心地说,“初恋的感觉!”

“我的初恋更像一杯二锅头。”星爷没好气地咕噜了一句。

坤姐没有理他,她朝Lena靠了靠,低声道:“你跟我说说你怎么爱上了一根手指的呗。”

“这……有点儿不好意思……”

坤姐扫了一眼星爷:“你别把他当人就好了。”

我装作没听见,转身用干毛巾擦起刚刚洗完的Martini杯。星爷低头摩挲着酒杯,心不在焉。

“我连他长什么样都没见到。”Lena吐了一口气。

“只看到了他的手指?”坤姐惊奇地问。

“那天心情不好,就去了一家带迪厅的酒吧。一个人喝了很多酒,晕晕地就进了舞池。舞池里人很多,总有人撞我,还有粗鲁的手在我身上乱摸乱抓。”

“男人看到酒醉的女人就会原形毕露兽性大发。”坤姐恨恨地说,转眼瞪了一下星爷。星爷还低着头,隐隐看着脸微红,不知是醉了还是热的。

Lena点点头,“我感到有些恶心,正要离开。突然有一双手轻轻放在我的腰上,很稳,很温柔,像棉花一样的软,但是却像锁扣一样把我紧紧定在那里。他的左手和右手按照节奏在我的腰上轻轻使劲,我就像被他的手控制了一样,他左手用力,我就往右动,他的右手用力,我就往左动。舞池里好像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星爷拿起Martini杯,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Lena盯着自己面前的Chi-Chi,梦呓般继续道,“我那天穿了一件低腰的裙子和高腰的上衣,他的手掌碰着我腰间的皮肤,感觉很暖。后来他力度加大了些,我便抚上了他的手,他的手指很修长,指甲很光滑,摸起来干干净净。”

“干净还能摸出来呢?”坤姐笑了。

“可以的。不干净的手摸起来很毛躁,指甲修剪得不整齐,周围还有好多倒刺儿。有的远远就能闻到一股香烟恶心的味道。他的手摸起来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闻起来也没有任何异味,甚至还有一点淡淡的暖暖的香。”

坤姐低头看看桌子底下自己的手。旁边的星爷也举起自己的手对着吧台的光仔细看了看,还把手凑近自己的鼻子前闻了一闻。

Lena又吸了一口Chi-Chi,舔了舔嘴唇,“我前男友的手就不是很干净,因为抽烟,指尖儿都黄了。做的时候还总喜欢用夹烟的两根手指按住我的嘴巴,弄得我现在想起做爱都能闻到烟臭味。”

“你这么说我想起来有一次我在酒吧看到一个驻唱歌手,边弹吉他边唱歌。那手指可灵活了,看得我欲火焚身。然后我就去找他了,你猜怎么着,那一手的老茧,前戏弄得我又疼又难受。赶紧让他插入射完结束。”

坤姐说着自己哈哈笑起来,Lena也不禁跟着笑,两人不约而同地举起酒喝了一大口。

“总之他就用手指轻轻在我腰上滑动,手掌并不紧贴,若即若离,但我却觉得他的的手那么热,”Lena继续说道,“我好像第一次被爱抚一样……”

“你怎么没回头看看他?”坤姐好奇地问。

“嗯,好几次想回头又不敢。万一……”Lena的表情好像又回到了那天的场景,眯着眼道,“我甚至幻想着那手指滑进我身体里。”

坤姐噗地一声笑出来。

“我是不是很下流?”Lena睁大眼睛问。

“嗯嗯~”坤姐摇摇头,用两个上扬的嗯微笑着说,“我觉得你很可爱。”

“我知道我内裤都湿了。”Lena靠近坤姐,咬着耳朵道,“好想他就这样一直摸下去,我觉得光被这样摸着就能高潮。”

“我喜欢看别人高潮。”坤姐笑着说。

“我好想体会一下被别人弄到高潮是什么感觉。”Lena眼神有些放空,悻悻地说,“自自己高潮就像自己挠自己痒一样,完全没有心里快感。”

听着两个女生完全不在意星爷,肆无忌惮开始聊自己的性生活,星爷也不禁有些尴尬。我赶紧帮他倒了一杯生啤,他冲我点了点头。

“男人总是性子太急。”坤姐说着撇了一眼身后的星爷。星爷举起酒杯,一口气闷了半杯。

“我有时候想是不是两个人不够刺激,3P会不会更容易高潮?”Lena一本正经地问。

“3P是两个男的一个女的,效果更差。”坤姐也是一本正经,“不如双飞,两个女的一个男的,男的不行还有一个女的。”

“噗……”星爷啤酒全喷了出来。

两个女生先是惊恐地蹦起来,随即相视放声大笑。

我赶紧抽出厚纸巾,把吧台上的啤酒擦拭干净。星爷尴尬地抹了抹脸,站起来走去门口,掏出一支香烟点着,深深吸了一大口。

我看到他之前好几次都想掏出香烟来,这次像是终于鼓足了勇气一样。坤姐走过去拍了拍星爷的肩膀,小声跟星爷说了一句什么,星爷立刻开心地像个孩子一样。

他们回来的时候,星爷扬声对我说:

“给她俩再重新上一杯Chi-Chi,我请客!”

“谢谢星爷!”坤姐靠过去,快速地在星爷脸上亲了一口。星爷的耳尖居然红了。

“小白”,坤姐转身问我,“这酒为什么叫Chi-Chi啊?”

“这酒的名字本来应该是法语,念成西西。”Lena抢着道,“原意好像是女生胸罩里面的海绵垫子。”

“挤乳沟的那个?”

“嗯,挤挤总会有的。”Lena细小着推了推自己的胸,说:“就像时间。”

坤姐也推了一下自己的胸,笑着说:“男人总是会被这条沟迷住,就像个缺奶的孩子。”

星爷咳嗽了一下,“男人还在这儿呢。”

“星爷你平时吊儿郎当的,没想到内心这么一本正经。”坤姐嗤之以鼻,又转头问我,“酒里白色的东西是奶吗?”

“椰奶,混着菠萝果汁。”我说:“打底的酒是伏特加。如果换成朗姆酒就叫凤梨可乐达。”

“不加酒的话就叫凤梨椰奶汁!”坤姐说完哈哈大笑,Lena和星爷也忍俊不禁。

“叫处女Chi-Chi。”我认真地回答。他们愣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大声了。

“有叫处男什么什么的酒吗?”Lena问。

“有的话,那得多难喝!”坤姐还没从刚刚的笑声中缓过来。

“也不知道……”Lena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他会是一杯什么酒。”

“会再见到的。”坤姐拍了拍Lena,“就怕万一见到发现跟自己想象的不一样,岂不失望。”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在想他还是在想那只手。”Lena喃喃道,“我连他长什么样儿都不知道,脑子里全是他的手在我身上的触感。那只手好像比我还懂我自己,落在连我都不晓得的敏感地方,又或者是……只要那只手滑过的地方,都变得异常敏感起来。”

“万一他是中年油腻男怎么办?”坤姐笑着问道。

Lena摇摇头,“他绝对不油腻。他的手在我身上时我一点不反感。他不会到处乱摸,一点都不下流不色情,只剩下享受。”

“万一‘他’是一个女人呢?”坤姐继续问道。

“那又有什么关系?”Lena认真地说。

我做好了两杯Chi-Chi,推给她们。

Lena扶着酒杯嚼着吸管狠狠吸了一大口,正准备喝第二口的时候突然定格在那里。

在Lena的身后,站着坤姐,她用手扶着Lena的肩膀,纤细的手指顺着Lena的耳根慢慢滑向Lena光滑的脖子,周围寂静得似乎能听到脖颈上血管微微跳动的声音。

一滴眼泪从Lena的眼角流了下来,沿着略施脂粉的脸颊落到她刚来得及翘起来的嘴角。

Chi-Chi的倒影里,模糊地映出星爷和我不知所措的脸。

Chi-Chi的两根心形吸管却紧紧贴在一起,就像头挨着头的恋人。

一夜的爱情

我有一个小师妹,从小就像个小公主。

她爸爸也一直把她当公主一样宠着保护着,大学前她都没有谈过一次恋爱。

大学的时候,她被一个男生表白,男生跟她上完床就一直对她爱理不理,她却越来越爱他。

我跟她说,那是个渣男。

她说,你不懂他。

这个男生跟我十几年的同学,他是校篮球队队长,我是足球队队长。

在校园里,篮球永远比足球更吸引女生。

他总是喜欢在我面前洋洋得意展示他又收到了几封女生的情书。

最可气的是,我喜欢过的女生总少不了他追求的身影,很长时间我都觉得他是故意的。

我很讨厌他,所以当小师妹告诉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是被震惊到的。

我很喜欢她,像对待圣洁的圣女一样远远的看着她。

他能上她,我也能上她。

这是我听到她跟我说她和他做爱后我的第一反应。

于是我也变成了跟他一样的渣男。

我们那天晚上疯狂的做爱,像两头被饿了一个冬天的老虎一样。

她越做越主动,最后翻过身来把我压在身下。

她双手压住我的两只手腕,骑在我的身上,疯狂地上下前后扭动屁股。

温烫的水流湿透了我的小腹和大腿。

最后她是晕倒,趴在我的怀里。

好久,我抱着她,问,跟他也是这样做的吗?

她说,不是,跟他没水。

再次听到她的消息是她告诉我她要结婚了。

我问,是跟他吗?

她说,不是,你不认识的。

我于是删掉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

再后来听别的朋友说她嫁给了一个很有钱的富商。

我在心里默默祝福她生活幸福,继续当被人宠的小公主吧。

中元鬼节的约炮

上大学还没有女朋友的时候,我总喜欢在网上跟女网友聊骚,看见好看的就会想着约一炮。年轻气盛的青春时期,一夜情可能是最好的兴奋剂。#不色猴的故事

那年夏天暑假,我没有回家,说是勤工俭学,其实就是想躲在宿舍里上网打游戏聊天约炮。打游戏的时候,认识了一个网友,加了QQ好友。QQ空间里她的相片小巧而有清纯,黑色的长发正好挡在她至少D杯的胸口。记得那天也是中元节,我发信息约她见面,她很爽快就同意了。

在约好的商场门口见到她了本人。那个时候网友见面,大部分都会失望,因为真人总是不如相片。这次见到的真人跟相片一模一样,甚至比相片上还要好看,简直让我像捡到了宝一样的兴奋。迫不及待地想立刻就去开房打上一炮。

“肚子饿不饿?想吃点什么吗?”我故作矜持地问她。她害羞地低下头,一句话没说。她伸出手来牵住了我的手,好柔嫩的手啊,我想,她这么害羞,不会还是处女吧?

我们就这样手牵着手在步行街上散步,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我得意地享受着擦肩而过的路人们投来的羡慕嫉妒的眼神。走了一会儿,她停了下来,我抬头一看,步行街上的一间小旅馆。果然,明明她想跟我开房,又不好意思说。我心中暗喜。

虽然是中元节,来开房的人还不少。我们在前台开好房,拿了钥匙,手牵手就进了房间。房间还不小,一张双人大床,顶上一面大的镜子,幻想着躺在床上做爱还能通过镜子看到自己,下身都觉得火热了起来。浴室外面就是一扇半透明的玻璃门,似乎在里面洗澡外面都能看得见的样子。

我们开始拥抱,接吻,我的舌尖感受着她舌头的温柔,我的胸口贴着她丰满的胸部。我的手在她瘦小的身体上疯狂的揉着,虽然瘦小,但是胸却那么有弹性。就在我准备用手伸进她的内裤准备揉搓她的下体时,她握住了我的手。“我想先去洗个澡。”她小声的说,声音充满了害羞和甜美。

“我想跟你一起洗……”我有点儿没皮没脸地说。她没有搭理我的话,径直走进了浴室,关上了玻璃门。我才看清那是一扇磨砂的玻璃门,她隐约可见裸体曲线更觉曼妙。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冲澡水的声音,她开始淋浴了起来。我一边看着她映在玻璃门上的剪影,一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看着早已坚挺的火红滚热的小弟,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它圆滚的光头,对着它轻声地说:“一会儿要让你好好爽爽。”

她慢慢地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从头到胸口,再到腰和下身。我躺在床上,用手握着直立的兄弟,耳边是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整个身体都感觉异常温暖。

这温暖带来些许困意,半睡半醒间我做了个梦。梦中却是《咒怨》的画面:一个女生站在浴缸里洗澡,正在洗头的时候,突然摸到了头上还有另外一只手……

突然惊醒,恍惚间想起自己还在约炮,一看表,只迷糊了十分钟。抬头向浴室看去,莲蓬头还在哗哗洒着水,但是磨砂的玻璃门里却没有了任何人的身影。我转头看了看周围,她的衣服还扔在床上,房间里却只有我。我一抬头,镜子里也只有一个光溜溜的我坐在床上。

我的后背一阵冷汗,她不会是……我终于想起今天是中元节,鬼门大开。

浴室的水声还在继续响着不停,我屏住呼吸,觉得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恐怖。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

我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

浴室还在哗哗响着水声,我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靠过去,想再看一下是不是真的没人。

就在我走到玻璃门前时,突然一个瘦骨嶙峋的手影啪地一声打到了门的下方,有液体顺着黑色的手影流出来,蔓延到门下。血!我的头皮一阵发麻,啊地叫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

撞鬼了!我后悔莫及,中元鬼节好好的约什么炮啊。连滚带爬跑回宿舍,关上房门和窗户,任房间里闷得像蒸笼也不敢打开。整夜没敢合眼,外面有任何声音都觉得是有鬼。猛地又想起跟她还是QQ好友,又颤抖着打开电脑删了她所有的联系方式。

如此胆战心惊过了一周,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松了一口气。中元节终于过去了,也算是死里逃生了吧。

想起好久没有玩游戏了,我又打开了电脑。

进入游戏房间,她竟然也在,我吓得赶紧隐身,心砰砰跳个不停。她一边玩着游戏一边用语音骂着队友,跟一周前温柔的声音判若两人。但是她的账号她的声音没错。不知道是不是在寻找新的猎物呢。

我心里怕得要命,却忍不住竖起耳朵听她在说什么。

“傻逼!“只听她骂道:”男人都是臭傻逼!”

“吃错药了?这么呛!”她的队友表示不满:“被男人强奸啦?”。

“要是强奸就好了,操”她愤怒地回道:“老娘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第一次跟男人约炮,开好房去洗个澡,浴室里贫血晕倒了,那傻逼不但不救我还跑了。傻逼,傻逼,操他妈的臭傻逼!”